商州人好,耿直,这是历代商州人努力为自己树立的良好形象。
商州的陋俗很俗,这是近代商州人在陋俗上不断创意创新的结果。这结果连商州人都怕,其怕的程度到了怕过喜事,即使是新婚志禧的大红喜事,更别说人“老”了的白喜事了。因为,商州的陋俗在红、白喜事中表现得最陋最俗。
红喜事公婆新人当猴耍
儿子结婚,儿媳妇的公公、婆婆,总免不了要被戏耍一番:通常在筵席开席前,公婆被他们的亲友用红墨水将脸抹得面目全非,这时公公的头上还被强行戴上用纸糊的高帽子或从别处租来的用钢筋打造的高帽子,再在下巴处锁上锁,耍公婆的游戏才算正式开始。想取下10多斤重的钢筋帽子得开锁,想开锁就得依拿钥匙的亲朋意图,说最难听的话,做最下流的动作,直到耍人的人乐够了,想不出招了才肯罢休。
“耍新媳子”一语在商州出现的历史并不悠久,据商州人说,这是近些年人们从闹洞房的游戏中演变而来的。他们让一对新人说闹房人能想到的粗话。他们将新娘抬到床上压住手脚,再抬上新郎压在新娘身上,新娘的手、腿、腰常被人摸来动去的,这就是商州人说的“耍新媳子”。
陋习先害人后害己。几位深受其苦的商州人认为,商州有相当一些有知识文化的人,他们把亲友过喜事作为自乐和自我表现的场所,为达到自乐的目的,就想着法子去损人,目标当然是自己最熟悉和了解的亲朋好友。于是,这次你损了我,下次你过喜事时,我会变本加厉地去回应你。
白喜事吃喝之后还要拿
谁家有人“老”去了,从老人咽气的那一刻起,到将老人下葬为止,亡人停放几天,主人家都要立大灶全天候地招呼客人吃喝娱乐。
招呼的客人也不为客,多是街邻,按说他们此时应帮主人干活,可他们却反主为客,整日坐在那里吃烟、喝茶、喝酒、打麻将或打扑克,这是较闲的一类亲朋。较忙的街邻或亲朋不整天在此做客,一日三餐吃饭的时候是必来的,有的还拿着锅或盆,将一家人的饭菜都打回去。还有的街邻除了自己来吃饭,还会带着他们的熟人来吃,自己连碗盆也不带,用主人的碗盆盛饭盛菜,连煮熟的几斤重的猪肉也往回拿,最终连碗盆也拿跑了。
按说,亡了人的家庭是悲伤的,安葬亡人时是庄严的,可这种场面也要耍人。用高价租来铭旌楼,将亡人的外甥、女婿或侄子强行推进铭旌楼中,由4个人抬着转圈,直到被抬的人掏出几十元、上百元钱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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