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梦的季节藏着一个远古的传说,我开始和炎热结伴而行。 高台民居从古老的地方走来,陪伴他的还有一条叫吐曼河的年轻姑娘。高台陶似乎是他们爱情的见证,每个土陶都在吸收喀什噶尔的精神气后,成为大英博物馆的留客,而我却成为了一个十足的过客。
这个悬崖上的房子一站就是千白年,繁衍的后代把自己变成了堡垒。人走在阡陌交错的土墙之中恍如棋盘。
我鼓足勇气走进高台民居的家中敲开一扇千年之门。出来迎接的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汉,老汉虽然不懂的汉语却有着和他年岁一样的热情。我亲眼看到他将一抔黄土变成大小不一却是很极致优雅的杯盘,据说他是该项工艺中最后的传人。我将眼光停驻在他儿子的脸上,除了满脸的胡子和突出的骨骼我看不到一丝生息。我不知道这是天生的木讷还是干燥的天气所致。但是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自他之后恐怕再无传人。一堆莫名的失落从心底油然而生,看到老汉气虚喘喘,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离别老汉前我买了一个成品的杯子作为留恋,走出来我开始感慨高台民居的房屋盘根交错,若是无人指引我想就是三天我也走不出来。
日色如金,喀什的夕阳比内地更加尽职,足足延迟了两个钟头。这貌似是上天给这片可爱的土地的特殊眷顾和恩赐。
触摸着墙的表层,我把往事装进心胸。我慨叹这个民族的伟大,他的每个章节无不彰显着他们的独特魅力。蓝蓝的晴空,铜镜一样的吐曼河从汉朝流来。夕阳里的高台民居就像一束金黄的稻粮,在铜镜面前保持者它固有的矜持。微风拂过,波光粼粼。入口处挺着一颗高大粗壮的古树,从古树的脸上似乎可以追溯到生命的颜色。
夜幕降临,高台民居迎来一天最美的时光。刀郎舞粗犷的吆喝。年轻的恋人,发髻斑白的老者,天真无邪的孩童,朝气似火的才俊继续着一贯的表情。这些民居站起来在吐曼河中闪耀着历史的色泽,四周虫鸣声开始悄悄的靠过来......
抬头,仰望。
我更加佩服这土崖,千年的积淀都是在这脊梁上挺立起来的。和他们面对面的对峙,遥想千年,世外桃源。
景是美丽的,但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也得和高台民居说再见了,它的影子逐渐在我的眼中模糊。然而,我的身心却早已被它给俘获了。
我渐渐地走进你,只可惜时不我待,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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