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我依然喜欢用一大号锑锅炖一锅猪头肉来款待朋友,表面看起来似乎有些吝啬,但实际上“好吃的肉在骨头边”。
小时候缺肉的年月,母亲不得已偶尔做一顿骨头肉给我们打牙祭的。猪的大骨(棒子骨)、铲子骨、脊骨、脆骨等各种骨头,加海带、萝卜、老姜、花椒几粒、陈皮、少许盐混炖一锅,然后热气腾腾的直接将锅端上桌,一家五口人围着桌上唯一一道菜,不是下筷而是下手开始啃。
我一般是先瞄准一根肉多的大骨先下手,双手把稳,用上下门牙死死咬住一块肉,眼睛一瞪,狠狠一拉,满口的弹牙香滑,满嘴满鼻子的油腻肉渣。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问我什么叫幸福,我边嚼边指锅里说不出话来。啃光大骨上的肉之后,将大骨倒转过来,像吹小号一样,对着骨口孔,用力一吸,一股“仙水”般 的精华骨水浇味蕾花开。哪像现在啃大骨发 一吸管吸骨水,经过吸管再进入嘴里的骨水已失去了她原有的温柔。同样的,现在餐馆里发手套啃骨头,就如同所有的戴 套作业一样,达不到那种自由畅快。
啃光大骨上的肉之后,将大骨倒转过来,像吹小号一样,对着骨口孔,用力一吸,一股“仙水”般的精华骨水浇味蕾花开。哪像现在啃大骨发一吸管吸骨水,经过吸 管再进入嘴里的骨水已失去了她原有的温柔。同样的,现在餐馆里发手套啃骨头,就如同所有的戴套作业一样,达不到那种自由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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