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恰好是我们的妈祖诞,妈祖庙前已经请了潮州第二剧团在敲锣打鼓,热闹非凡了!让孤身在外的游子----我多了一缕思乡之愁,要知道,我是非常欣赏潮剧文化,非常喜欢去看戏的!我爱看潮剧不像鲁迅先生看社戏那样在于玩,而是看的很认真。怎么说呢,同乡的小伙伴估计要鄙视我了,由于潮剧的唱腔拖的很长,故事情节发展的又慢,而且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出,所以小孩子,年轻人一般都是不看的,他们会出现在那里只是看热闹,约会,或吃零食;而真正去看的都是中年人,老人会带着凳子津津有味的看到半夜。说起来真的很有趣,就像城市人看演唱会那样激情!小时候每逢搭起戏台子,我都会早早的搬凳子去霸位,哈哈!看到浓墨重彩的“奸臣”走过我身边我吓得大哭,是的,那时候我就是那么可爱~~
潮剧是什么年代,在什么基础上形成发展起来的?研究者曾有不同的说法,一说是从潮州巫术“关戏童”发展起来的,一说潮剧是弋阳腔的一支,是“弋阳腔在各地流传后的直接产物”。直到世纪30年代以来,流存于海外的明代潮剧剧本的发现,以及明代艺人手抄南戏剧本在潮州出土,潮剧的渊源得到了史料佐证的论说。
1936年,我国历史学家向达,在《北平图书馆馆刊》上,发表《记牛津所藏的中文书》一文,首次介绍存于英国牛津大学图书馆的潮剧明代刻本《班曲荔镜戏文》(即《陈三五娘》剧本)。戏文的全题《重刊五色潮泉插科增人诗词北曲勾栏荔镜记戏文》。牛津大学所藏的这个刻本,因“最后一页有残缺,不能知道此书究竟刊于何时”,但向达认为“就字体各插图形式看来,类似明万历左右刊本”。向达介绍牛津的《荔枝镜》藏本之后,二十年过去了。1956年,梅兰芳和欧阳予傅倩率中国京剧团到日本访问,在日本天理大学的明刊本《班曲荔镜戏文》,一个是藏于东京大学东洋大学研究所的《重补摘锦潮剧金花女大全》(附刻《苏六娘》)。藏于天理大学的明刊本《班曲荔镜戏文》,与英国牛津大学所藏的《班曲荔镜戏文》是同一刻本。但该本保存完好,末页是书坊告白的文字和及“嘉靖丙寅年”字样。嘉靖是明世宗朱厚燠年号,嘉靖丙寅年即公元1566年。藏于东京大学东洋大学研究所的《重补摘锦潮调金花大全》,没有刊刻年号,但据专家考证,系明代万历年间刻本(见《明本潮州戏文五种后记》)。嘉靖刻本卷末刻有书坊一段告白:“重刊荔镜记戏文,计一百五叶,因前本荔枝记字多差讹,曲文减少,今将潮泉二部,增入“颜臣”,“勾栏、诗词、北曲、校正重刊,以便骚人墨客,闲中一览,名曰《荔镜记》,买者须认本堂余氏新安云耳”。说明这个“重刊”本,是从旧本“荔枝记”,揉合潮泉二部,增“颜臣”、北曲等内容,并“校正”旧本荔枝记文字的差讹而成的。1964年,牛津大学东方研究所主任、汉学家龙彼得教授,在奥地利维也纳国家图书馆,又发现潮剧的另一个明代刻本,这就是刊于明万历辛巳(公1581年)的《新刻增补全像乡谈荔枝记大全》。这个“新刻增补”的潮剧本,不称《荔镜记》,而称《荔枝记》,是与《荔镜记》同一故事内容的不同演出本。它的底本是不是嘉靖重刻的荔镜记依据的原本,沿难断定,但这个刻本是“新刻增补”本,说明在万历之前,已在原刻(初刻)存在了。这个刻本的卷首,刻有“潮州东月李氏编集”字样。地方戏曲向不登大雅之堂,戏曲编剧者署上名字也不多见,这个刻本把编剧者潮州人李东月也刻上了。就在流传于海外的潮剧明代刻本被陆续发现期间,1958和1975年,在揭阳县渔湖和潮安县凤塘两地的明墓中,相继出土《蔡伯皆》(即《琵琶记》)和《刘希必金钗记》手抄剧本。这两个抄本的出土,引起国内外戏曲专家的高度重视,认为“是研究戏曲发展史的珍贵文献”,是“新中国建国以来戏曲文物的一次重大发现”。
我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2607305043
我的梧桐子:http://www.wutongzi.com/uc/30013597.html
我的主页:http://abc.wm23.com/nimeizhemexingmu
如果您喜欢这篇文章,就送梧桐子“”支持吧!
已获得0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