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古城发展问题

家乡区县: 即墨市

人口猛增,土地骤减——当代即墨的严重忧患;开发水源,保护环境——举政利民的长久大计。2000年前,最显赫的即墨大夫只不过是“万家大夫”而已,每“家”照5人计,其时才5万人,还有更为稀罕的年代,16世纪末叶,全部县境内竟不到3万人,而其时的县域版图比今日则多出900多平方公里;换言之,其时平均每平方公里几乎找不到10个人。这与当今的人口现象比照起来真是令人惊叹。近代的即墨人口一直呈增长趋势。1872年人口为37万,至1959年达到77万,1961年人口跌落到66万,也就是说3年减了11万,算是人口大潮中的一个小小回流,此后则汹涌澎湃地上涨不止。1969年,人口步上80万的台阶,1975年登上90万的新层次,1987年在极大控制中突破100万大关,人口密度相应地达到562人/平方公里。很明显,人口增长的速度愈来愈快,令人忧虑;即墨这块土地究竟最适合载荷多少人口?3万少了,100万多了。与人口膨胀一样使人焦虑的是土地减少。当每平方公里只有10人的时代,令人奇怪的是人们竟然不能温饱,而今560多人挤在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可以丰衣足食。这唯一值得我们自豪和骄傲的是新时代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而别无其他。我们不能不清醒地认识到“人日多地日少”这个愈来愈严重的矛盾。即墨县历史上曾开拓到270多万亩土地,这么多的土地养活着37万人,每人占有7亩多地,这是100余年前的状况。人口增长,各种社会建设不断扩大,本世纪50年代以来,大约每年有近万亩耕地为各种建设占用,也就是说,到今天消失了几十万亩土地,如果按照这种时态速度发展,再过100年,我们将何以立足?千万不可轻心大意,现在我们靠着100多万亩耕地养活着100多万人口,而人口在继续增长,土地几乎可以说只能减少而难以再扩大,将来怎么办?虽然我们恃仗逐步提高的现代化耕作技术来不断提高粮食的产量而无恐于吃饭问题,但这是有限度的。今天,即墨的人均耕地已不足1.36亩,而人口继续在增长,建设继续在扩大,耕地继续在减少,这是即墨县面临着的一个愈来愈严重的问题。
即墨历史上似乎并不是一个缺水的地方。明清两代凡500余年,即墨受水涝之害32次,遭干旱之灾11次。显而易见,水涝多于干旱。本世纪50年代以来,据20年的观测资料统计,天然降水年平均约750毫米。但近些年来连续干旱,旱情非常严重,水源紧缺,地下水位下降,全县几乎无河、无湾、无沟,甚至连居民饮水也供应不上。究其原因,除了连年少雨干旱之外,恐怕治水不善也是一个原因。即墨地理濒海,河流一般湍急势促,故便于疏泄而难以收蓄。据1980年水资源调查计,我们对水的利用率仅仅是21.7%,对过境河道水的利用率才9%,也就是说老天每年惠赐给我们10桶水,我们只用了一二桶而已,另外八九桶皆付之东流了。宏观之,32:11也好,750毫米也好,水在即墨好像是足够的;但由于降水过于集中,常常几天之内或一场大雨便沟满壕平,而地近大海,雨过水去,利用不足。因此,即墨治水在于蓄水,蓄水以调丰枯,以均旱涝,“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有水,鱼则生,牧可兴;无水,稼则憔,林则凋。水为“富民兴即”之源,须远虑长计才是。
环境问题也是置于即墨人民面前亟待思考的一个新课题。自然环境日趋恶化,生态平衡日见倾斜。现代工业飞速发展,企业竞争,如赛龙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各种污染趁机袭来。就拿即墨城中的墨水河而言,历史上它曾风景如画,幽雅宜人。集旧说为证:其一景曰“平沙清流”:宽阔的河面水波涟漪,平坦的河底细沙洁净;其景二曰“锁龙泉石”:河道忽转岩壑,湍流跌宕旋转;浪花进溅,水声嗡鸣。其三景曰“高堤垂钓”:河堤岿然而起,两岸林木葱郁,垂钓堤上树下,银鳞跳破碧波。其景四曰“淮涉春浣”:春风曳柳,晨雾笼纱,流水潺潺,捣衣声声。而现在这一切都无影无踪了,代之而来的是污水汩汩,令人掩鼻。水的污染,空气的污染,土地的污染,正从四面八方偷偷袭来,包围着现代即墨居民的生活,当代人应为后世着想,应当全方位地大系统地谋划长治久安之计。欣慰的是,人口、土地、水、环境这些问题愈来愈引起人们的重视,县委、县政府正积极推行各种措施,且已见成效。

宋秀秀(2014-12-01)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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