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换糖咯。。。。。。换糖喽,换鸡毛喽。。。。。。”依稀记得儿时的洪亮的吆喝声。中间夹杂着拨浪鼓的咚咚声。这声音别提多有吸引力了,每每听到这儿,就会迫不及待的从家往外跑,找寻换糖人的踪影。然后一波小孩子围到换糖人边上,讨要美味的糖果。毫无疑问,我的故乡在义乌,这个生我养我的宝地。奶奶老是在我耳边说:“义乌多好啊,商业兴荣,经济发达,要什么有什么,生活安居乐业,是最好的地方啊,外面哪里比得上义乌啊。”是啊,在奶奶的眼里,义乌就是个温床,一个让人怡然自乐的地方。
在外人眼里,义乌小商品城可是知名度最高了。无论在浙江,还是在全国,甚至全世界,都以价廉物美的形象居于人们的印象中。每每听到外省的人提起义乌,就自然的产生自豪感,义乌,我美好的家。先说说鸡毛换糖吧,鸡毛换糖的人又被称为敲糖帮。敲糖帮按生意的活动方式,进行了严密的分工,具体分为“坐坊”和“担头”两类。“坐坊”,其组织有“糖坊”、“站头”、“行家”、“老土地”四种。“糖坊”的任务是把煎好的糖粒、糖饼、生姜糖用现金或货物贷给敲糖人,同时还收购代销敲糖人收来的货物;“站头”就是敲糖帮居住的小客栈,并经营糖担托运业务;“行家”专事采购各类小百货以供敲糖帮经营;“老土地”专收敲糖帮换回的货物。而“担头”,则是挑糖担赶生意者,“担头”里有几个领导人物,称为“老路头”,这类人由精于敲糖业务的人担当,且是从敲糖帮中公议推举的“精英人物”,其任务是由其独当一面,统帅一路糖担;“老路头”下又有“拢担”,是各村糖担的首领,由村推举并负责带领本村糖担,其能力略逊于“担头”;“拢担”下又有“年伯”,“年伯”的职位是由“拢担”任命,其任务是协助“拢担”的工作,同时,“年伯”要照管五至七副的“担头”;最后是糖担,又称“担头”。这些“担头”,就是“新手”,即初次出门的敲糖人。这里的故事可多啦,听着也别有风味。
还记得小时候,学习的第一首古诗,便是《咏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那时稚嫩的吟唱,依稀环绕在耳畔,荡漾出层层涟漪。骆宾王,便是作者,大名鼎鼎的“初唐四杰”之一,他对荡涤六朝文学颓波,革新初唐浮靡诗风,开辟唐代文学的繁荣局面作出了贡献,长期来受到人们的赞誉。他一生著作颇丰,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作家,一个政治上很有抱负却长期怀才不遇的小官吏。
西汉经学家、文学家刘向在他所著的《说苑》一书中载:“颜乌,乌伤人。亲亡,负土为大冢,群鸦数千,衔土相助焉。乌既死,群鸦又衔土葬之。”这是历史上关于颜乌的最早记载。颜乌以其感天动地的孝德备受历代推崇,这是至亲,至真的感情,因此,有关他的故事在义乌广为流传。我作为一个义乌人,也理所当然的宣扬孝道。
小时候就听说一个很有趣的故事,儿子忙着事儿,人都累瘦了,母亲便给儿子做了糯米粽子,外加一碟红糖,送到书桌前,催促儿子趁热快吃。儿子一边吃粽子,一边继续琢磨翻译句子。过了一会儿,母亲在屋外喊道:“红糖不够,我再给你添一些。”儿子赶快回答:“够甜,够甜的了!”当母亲前来收拾碗筷时,竟见到儿子满嘴是墨汁,红糖却一点儿没动,原来是蘸了墨汁吃了粽子,于是母子相对大笑一场。当时听到这儿,笑的满地打滚。知道是谁了吗,他就是著名的陈望道,翻译出版了《共产党宣言》,这可是中国第一个中文全译本。
义乌虽然没有什么重大的名胜古迹,但人文精神是不可磨灭的。我是义乌人,义乌是我的故乡,我为此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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