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个怎样的季节呢,长辈们总说过了清明节以后天气就要暖起来了,可以开始换上轻便的单衣去看那开的热热闹闹的花了。在北方,确切的说是在柳树村,我看到了风拂杨柳,白玉兰、粉玉兰,还有白丁香、紫丁香,夹竹桃啊烟粉玫粉的开了一树,最显眼的还是那一地的青草,倏忽之间蔓了上来,嗅一口丁香,满眼绿。每一次日出,每一轮明月,每一阵风,都一笔一笔的改天换地。
我要说我的旅行呢,今天立夏,整个人都比较飘。
强行把记忆拉回五月一日那个风清日朗的早晨,四点半起床收拾东西收拾自己,成为那天第一个踏出五公寓大门的少女奔赴机场,太阳像是从马路上升起来的,照的前路光芒万丈。并不漫长的飞行,降落,南京。
南京·夫子庙 秦淮河
对于南京,我熟悉的是作家们笔下的它,那是镀着一层金陵王气的城市,最好是在夕阳底下,飞檐画壁,金光闪闪,也或者是在夜幕,万家灯火就那样煌煌的照起来,照在秦淮河上,一径的往前流,染的幽幽的河水底下也映着光。可我抵达南京的时候是上午十时,白白的日光照在柏油马路上,气温二十七,的士起步价十二,整个情怀都没有了,透过狭小的车窗我进行着对南京的寻找,在进入市区以前,所有的景象和正常城市差不多,但司机师傅的广播里传来的都是青春记忆,许飞的什么歌忘记名字了,初中常听的,不由自主跟着哼起来,旅行嘛,快乐就好了。
在玄武湖的地下通道附近找地铁四号口,同伴给小伙伴打电话问路,我就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看来来往往的人。站在影楼底下那个哥们太羞涩了,这么羞涩怎么发传单呢,厚厚的一叠双手攥在身前,眼睛随着来往的人流摇啊摆啊,像个猫头鹰形状的钟摆,非常规律。也许感觉到我在看他,他停止了摇摆,我索性走过去问路“请问一下地铁四号口怎么走呀”,“从这个通道过去应该可以找到”地道的南方口音。虽然我不记路也没方向感还经常坐错车,但尽管在陌生的地方也不会觉得没安全感,因为有一种信念叫“总是会到的”和“世上还是好人多”。通过这句话的引领之后乘地铁,到达目的地夫子庙和小伙伴汇合,旅程才刚刚开始呀。
满街的桂花香,总是忍不住要深呼吸,桂花的味道比起丁香来要淡一些,不呛人的。走在南京街头像在大学里,道路不怎么宽阔,两边是绿树荫浓,光影斑驳。早早定好了青旅在夫子庙,颇费了些脚力才找到,走的是脚也焦焦心也焦焦,小小的一扇门,别有洞天,里头是一片悠然。一墙的明信片,手绘地图,还陈列着些胭脂盒,首饰,绿檐红柱粉墙,上头立着朵荷花,不记得有没有蜻蜓了,总之整个人一下子就凉了下来,没了焦躁。书架对面还放了一架古筝,路过的人时不时拨一下,参差的琴声颇有些趣味。一楼还有台球室,棋牌室,灰的蓝的棉布沙发,第一次住青旅,感觉棒极了。我们的房间就在秦淮河旁边,拉开窗帘就能看到河水和白桥,可惜外头施工的架子实在太煞风景,城市里好像永远在施工,修啊建啊的,不见了蓝天和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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