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潜水钟与蝴蝶》这个影名,全是因为被电影下了蛊,才会与之邂逅。这蛊毒使我从影名探究到影片的内容,从内容追溯到小说,毒再由小说缓渗至心里。单这名字就着实让我惊心,感觉如此的对立不和谐,可就是觉得美,一种于混沌之中瞥见一缕希望的曙光,于阴霾处乍然翻飞出一只璀璨的蝶,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猛得给我了一记棒喝的清醒。又在我还未细细地咀嚼回味这突如其来的美,它却早已带着我的心,飞向了远方。
“当我困顿如茧的处境,比较不会压迫得我透不过气来时,我的心就能够像蝴蝶一样四处飘飞。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可以在空间、时间里翱翔,到南美洲最南端的火地岛去,或是到神话中的米达斯国王的皇宫去。我可以去探望我所爱的女人,悄悄挪到她的身边,抚摸她沉睡中的脸庞。我可以在西班牙建造城堡,掠取金羊毛,勘察亚特兰蒂斯,实现童年的梦想,完成成年的雄心壮志。”
这是《潜水钟与蝴蝶》这部小说里的一段话。美吧,太过的放肆这也是美。也许你会嗤之以鼻,那么在我告诉你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鲍比罹患闭锁综合症,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惟有左眼眼皮能够跳动,仅仅靠眨眼来完成的这部著作之后,你又会去做如何的感想呢?纯真的自我,自由的灵魂,蝴蝶般地翩飞,又有什么现实的枷锁能禁锢的住这只蝴蝶去飞翔呢?
有人说,会做梦的人是幸福的。人的一生绝不似《水磨调》般幽缓,急匆如白驹过隙,实在太过短暂。太多的错过留下憾恨,还有在现实中望不可及的尝试,而这些都能靠想象去实现。想象不受任何时间和空间的约束,一个会做梦的人,可以经历和演绎着一段、另一段精彩的人生,这样你就比别人多活了几辈子。多么豪奢的想法啊!说这句话的人,一定也是个会做梦的人。
鲍比在一泽汪洋中说:“我的身体沉重如潜水钟,而我的内心轻盈如蝶 。” 现实中又有多少人能像鲍比一样摆脱潜水钟的束缚?当内心瑰丽的梦幻映照现实的时候,往往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想象被如茧附身地渐渐固化,思想被俗世的浊浪所湮没殆尽。当人们失去了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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