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天书”,原名“红岩碑”,位于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城东约十五公里晒甲山半山。清道光《永宁州志》载:“晒甲山即红岩后一山也,崔巍百丈……俗传武侯南征晒甲于此。”又称“红岩山”。与关索岭对峙,紧靠滇黔公路。从公路到红岩前,约半公里。
红崖向西,如墙似屏,长五十余米,高二十余米,呈浅红色。偏北平整处,有形如古文字、非镌非刻、非阳非阴的铁红色神秘符号书于浅红岩面。字不成行,排列不整齐,错落参差,大小不一,共有十九字。大者一米见方,小者十几厘米。若篆若隶,古朴浑厚。虽经风雨剥蚀,但其色历久不退。《安顺府志》:“殷高宗石刻,在永宁州(按当时州治,即今关岭自治县永宁镇)东五十五公里红岩山;《永宁州续志》,诸葛碑“在红岩晒甲山悬岩上。约二十余字。大者如斗,小者如升。非篆非隶,不可辨认。字若朱画,并非镌刻。”
据《贵州图经新志》记载:“红岩山,在永宁州西北八十里。山间居民,间闻洞中有铜鼓声,或岩上红光如火,则是年必有瘴疠。世传以为诸葛武侯驻兵息鼓之所。”
“红崖天书”隶属关岭县,距黄果树瀑布仅数里之遥。关于“红崖碑文”记载,最早的要算明嘉靖邵元善的《红崖诗》了。光绪二十七年(公元1901年),永宁知州涂步衢接上峰之命,拓取红崖碑文。从永宁州衙到红崖山八十余里,涂知州当然不会亲临拓贴,按官场惯例,上命下达,将拓取碑文的任务下达团练罗光堂办理。这位土著的民团首领,倒颇有服从命令乃军人天职的气概,带领人马上山,准备雷厉风行完成拯拓碑文的任命。可是到达天书崖前方知此行任务非同寻常。何故?天书虽然称之为碑,可惜非镌非刻,了无雕凿之痕,教人如何上抹色拯拓?团练虽为武官,罗首领倒还有几分儒将风度。审岩度势,立即下达桐油石灰胶塑法的命令。用新鲜可塑性极强的桐油石灰,将天书字体勾勒廓出,待石灰凝固后,其硬度不亚坚石,然后进行正常的捶拓工艺,很快就完成了上峰任务。
此举虽善,可惜是杀鸡取卵,不久引起了乡伸愤慨,扬言将告发罗破坏古迹的罪行。涂步衢身为知州,深知破坏古迹罪的严重性,一边压制舆论,一边令人将天书上的桐油石灰斧劈刀凿,沸水洗涤,致天书面目皆非,崖面斑剥落离,字迹漫漶难辨,直到六十年后,在天书的岩壁上还可剥离出石灰浆层。
从此,天书的面目即为翟鸿锡本所示,那些附庸风雅的官僚成为了千夫唾弃的罪人。尽管如此,清未还是有位叫徐印川的贵州提督,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天书崖面上,手写了一个草书的"虎"字,以求同天书千古不朽。这位徐提督实乃一位讨厌的古迹破坏者,在筑地名胜风景区,仙人洞的山壁上,还有其题咏景物的石刻诗。
明嘉靖年间(公元1522—1566年)邵元善《红岩诗》,是最早对红岩碑的记载。清道光年间(公元1821—1850年)潘祖荫首倡研究红崖碑。道光、咸丰年间,对红岩碑的研究盛兴。光绪年间(公元1875—1908年)日本学者德丸作藏和法国学者雷柏如与弗南海尔等人,均前来考证,但都未获结果。雷柏如说:“此碑含有绝对之神秘性,谁也无法窥破其中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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