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地域来说,贵阳也是地名。
从明朝天启二年(1622年)到1949年11月贵阳解放前的三百多年间,贵阳曾面临过三次毁城之危,均化险为夷。因此,老辈贵阳人都说,贵阳是福地。
第一次是在明天启二年,水西安邦彦起兵反叛,兵围贵阳城十个月,粮道被断,城中百姓危在旦夕。青岩布依人班麟贵率土兵驰援贵阳,配合官兵击退叛军,并运粮入城,第一次解了贵阳之危。1944年黔南事变,日寇打到独山,汤恩伯下令火烧贵阳。
辛亥革命元老,青岩人平刚挺身而出,制止了汤恩伯的“焦土抗战”,贵阳城第二次转危为安。第三次是1949年11月国民党贵州当局溃逃前,谷正伦执行其《贵州省应变总方案》,要对贵阳大破坏。得到以卢焘为主任的“贵阳市民众临时治安委员会”组织民众护城,而再一次使贵阳免遭破坏。
特别是“黔南事变”时,日本鬼子打到独山就撤退了。这本是人为的保护和形势变化,才使贵阳屡危屡安。可老辈贵阳人却另有说法,说贵阳是福地,“吉地自有天向”。
说贵阳是福地还真有点“依据”。小时候曾听母亲对我讲过贵阳城因有莲花相托和有太极图护佑,是一块福地的故事。
母亲是知识女性,知道贵阳的历史和典故不少。她说。贵阳的地形图像一朵莲花(荷花),城外几座山上,绿茵茵的,像荷叶张开在四周,城内的地形和街道像花蕊。玉带河(贯城河)亮晶晶的河水从宅吉坝方向流入城内,向南流至北门水关,向西转了个小弯,流到太平桥又微向南转,顺着狮子桥、贯珠桥、府桥、都司桥流到六洞桥时,又稍向西转,才流入南明河,就像太极图中间鱼形的界线一样,把街道东西隔开,这座城就像一个太极图。
母亲说莲花和太极图分别是佛道两教的“圣物”和“圣图”。还说,观世音菩萨在普陀山得道后,就是坐在莲花上升天的。所以说贵阳城有佛家的莲花相托,又有道家的太极图护佑,是块福地。说贵阳是福地,其实是我们贵阳人对家乡的热爱和骄傲。就像传说有一个成都人、一个安顺人和一个贵阳人碰在一起“侃天嗑地”。成都人说:“四川有座峨眉山,离天只有三尺三。”,安顺人说:“这不算高,安顺有座钟鼓楼,半截还在天里头。”我们贵阳人听后说道:“你们的都不算高,我们贵阳有座甲秀楼,基座建在天里头。”(蓝天映在浮玉桥下的河水中,基座自然在蓝天上)一样,谁不说咱家乡好呢?
前不久,笔者与《贵州草鞋兵》一书的作者之一的梁茂林先生去拜访“贵阳通”、《贵阳地名手册》一书的副主编李梦骅先生。闲谈中谈到了贵阳是福地这一话题,李老拿出一幅复印的明代郭子章在所著《黔记》中的明代贵阳城地图给我们看,果然如我母亲所说,形如莲花,又像太极图。(附资料图片)
福地是贵阳,已成故事。爽爽是贵阳却是现实。难道爽爽不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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