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空气里躁动的气息在昨晚一场断断续续的细雨过后完全平息下来。温润而不黏腻的风在吹,身心浸透着愉悦。
仰躺在操场上,想与大地同眠。只有一个念头,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耳旁在放歌,我会好好的。
彭妹纸来学校找我玩。
距离上次见面,抱歉,已经记不住了。有些东西消逝了就真的消逝了。
不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我甚至知道它在哪里。可是,不想去找它出来,当它从心里消失的时候,这样的行为,没有意义,没有意义。
小学妹直至今日才正式见了一面。她笑意盈盈地问我:你是XX吗?
是个带点幼稚,又有脾气的女生。
她跟我讲,夏天的时候,一起穿裙子去彭妹纸学校宰他一顿。
吃饭的时候谁要付账又跟谁急。
想到的另外一件事是,原野去年组织的农家乐活动。交通工具是自行车,沁姐穿着裙子,行动不便。
她说,她都没有裤子穿……
当时那个震惊啊。后来在给她写告别的邮件的时候,我说,很难想象我一拉开衣橱哗啦啦全是裙子的场景。
我想说的并不是形式上的东西, 穿裙子,和你是一个女生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些年,我远离父母在外求学的这些时候,把自己收拾得坚硬又粗糙。
有些女孩就像蜜糖,温暖,美好,妥帖。
有些,就像战士吧……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一个人扛。
回来的路上,下起了毛毛细雨。
有个闹腾的小女孩,三四岁的样子在雨中奔跑,很欢乐。她的头顶有一把橘黄色的伞,一直追随着。大概是“哥哥”,有点无奈又不得不妥协,她跑哪就追到哪。
老觉得,下雨的天气灰蒙蒙的,适合睡觉。
路上即使有行人,也被迅疾的脚步声,被雨幕打成灰暗的背景。
橘黄色的小伞,大概是在这灰暗的雨幕中看到的唯一亮色。
小时候可以因为一场细雨,一朵雪花就开心得露出了牙。
那个时候,简单即是快乐。
不知人事,是有那么点意思,更主要的是,我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年岁见长,越来越“入世”,不是不快乐了,而是,大多掺和着复杂。
我们在被大环境“同化”。
看到延绵的细雨,我们不想出门,看到热烈的阳光,我们全是躁动……
晚上回来,一起走了段路。彭妹纸突然开口问,九头鹰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吧。
我一闷说:不知道。
每走到一个地方,就会遇到不同的人和事。哪里发生的故事,就留在哪里。
这才是最好的安置。
我时常熬夜,这真是个坏毛病。
QQ上,2300反问我:什么事值得你去熬夜?
很多个答案从我口中即将蹦出,又都被,湮没。没有,没有哪一件事情值得我以损害自己身体健康的代价来熬夜。
可能是今年,身体被透支得严重的原因,一些小毛病沾染上的痛苦,加倍的被反馈,越来越觉得健康很重要。晚上整理抽屉的时候,发现各种药囊已经填满一块角落,真是,很想把它们丢掉。
不想吃药了。
也不想继续压榨自己。
那些没有说完的话,没有想明白的东西,就让黑夜沉寂吧。
反正,黑夜过去了,太阳依旧会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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