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一城,偏居一隅,居者寥寥。
吾幼时顽劣,曾恶屋陋。时好学,思及身后当入朝,能治一方,能安家于城。其后数年,吾惫懒,误学。父责之,心阻不畅,于屋甚。父严,恶吾学而无术,不思取进,哀乎。后及月余,痛定思痛,不弃,终进之。
有书曰:“情,不知其起,一往而深。”
时年华风茂,无进退。今思之,常笑而不语,拾书而读,不知所谓,不知规矩,何其能成之方圆乎?遇汝之时,吾何其稚,不知天之所在地之所依,慎言,恐心乱,故不与汝近,汝亦未觉,与汝同窗,何其幸也!
约年,吾之文章惊起,汝悦之,奉吾为师,心忧甚。常于室论文之书法,觉安逸,不敢稍越距,思其亦欣甚,便师徒称。
同窗三年,吾恐时日无多,直言道之,汝应,心喜于甚。相识于室,相忘亦于室,何其悲。不诉苦肠,不诉离哀,淡然处之,吾恐慌于内。曾寻偏方治头,查医书,未果,心之所失,常忧及汝言头痛。
言吾志,远。汝竟以为然,吾奋。然汝不知吾之志落于汝。
汝曰吾多情,嫌识女数,红颜有三。悔之,不知女思,未识汝念,终祸福不依,自不思量,何其难忘乎。余叹:“非否爱乎,泰之。”
屋,年久失修,斜斜欲倾乎。寝不安,食而难,无人信言。嗟叹:“一生所遇非良人。”静坐寒深,年年知何日,不及伴时。汝院阔,吾位卑,门庭落错,何敢攀高枝,故谋事,于汝或时伤,终而不苦,遂相忘。
时有言:“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汝不言往事,不诉情长,或忘或散,或梦或醒,醉过方知心意难,吾何以处之?
回梦三宿,汝为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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