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与行为

家乡区县: 武汉市洪山区

在之前的翻书党人杂记关于神经元和脑科学的的笔记里还没有说明的一个问题是,神经元之间的电学与化学传递途径,仅仅是我 们了解神经元之间如何运作“信息传递”过程的,距离行为还有相当遥远的距离。那么电学与化学特征到底会促成怎样的行为,或者说“脑与行为”的关系究竟如何 呢?

这里实际上有一个逻辑跃进,从神经元之间的关系到行为的逻辑缺环是“脑”的表现。按照埃克尔斯 的说法:神经元之间的耦联运动到脑部决策并不仅仅是神经元在起作用,还有其他一系列的有机组织协同作用。这就好比说神经元是市场上的行动者(我将在杨小凯 经济学的意义上使用行动者一词,或者按照维基经济学的解释,是Presumer集消费者与生产者与一身)。但如果只是行动者或者神经元 商品或者信息 技 术设施场地或者脑与组织,并不能形成市场,还必须有一套“制度”。那么对神经系统而言,这套制度又是什么呢?

实际上,这一制度也是我们理解从脑神经决策到行为的关键所在。只不过这一制度目前尚不明朗。按 照之前谢灵顿的想法,不妨假设外界刺激形成一个所谓的“目标”,所有神经元都有两种选择,兴奋或抑制(通过电和化学物质形成),这两种简单的选择在大量神 经元耦联的情况下,可以表现为[0,1]之间的任一状态的对目标的决策。

简单来说就是当目标A存在时,单个神经元就表现为兴奋1或抑制0,但整体脑神经决策状态却并非1或0两分,而是在[0,1]之间连续分布。当决策状态为0时,不作出行为;当决策状态为1时,做出行为。而其他状态则表示部分实施行为,但不是目标行为。

请注意这里的“目标”被我认为是一个外生给定的“量”。实际上我们要处理的问题更加复杂,因为 目标本身也是内生于脑神经运动中的,是脑神经运动涌现的一个均衡。对于目标和决策,简单的处理方式是允许其在时间上有先后。但这部分研究暂时没有大的进 展,不过或许我们可以直接来看看脑与行为的关系。

我们知道脑的不同部分主管不同行为,对于经济学而言,最重要的是“理性”与“非理性”决策对应 的不同脑区部分的研究。这里所谓的理性与非理性是相对于建构理性而言的。根据现有的核磁共振脑成像技术,已经可以大致区分理性与非理性决策的区别。例如当 前普遍应用的“最后通牒”博弈已经证实“计算理性决策”与“即时出于对公平考虑的决策”对应的行为者脑区反应是不同的。

被时光掩埋的秘密(2015-06-15) 评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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