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是一个沉重的词,也是一个让人喜悦的词。
重在她的悲,喜在她的美。
上大学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虽然我并不这么觉得,那时候英雄气概:反正还在中原的江湖里混,但妈妈还是做了土馍给我带着,传说中土馍就像家乡的水一样,吃了它,就不会水土不服,只不过这个土,别人带着用来闻,我是真的要吃的。你们吃过土么,还是炒过的。
首先,和平常炸东西一样用芝麻、盐或者糖、葱和各种调料和面,然后面要做成长条的或者圆的,长条咸,圆圆甜。
选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要地上的,不要天上的;不要长草的,不要不长草的;不要白的,不要红的。。。。。别打我,我随便说的。只是最好是王屋山脚下垂直墙面上被雨水冲刷过的泛黄色的土,我问了外婆,外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愚公老爷爷在那里挖过土吧,嘿嘿。土挖好以后,就是我的工作了:砸碎它,要碎得风不用吹就会飘走才行,说实话不是很好玩,因为真真是灰头土脸了。
土和面都准备好了,就可以炒了。细土在锅里就像一个小沙漠,够热的时候小沙漠就开始冒泡了,圆圆的,难不成小沙漠里有鱼?泡泡破掉的地方又会变成坑,也是圆圆的,躺里面好像很舒服啊,但会熟掉的哦——亲想要几分熟的呢?
下锅。颜色变黄后捞。OK
现在走到哪里我都会向别人介绍我们的特产土馍,但是很少有人感兴趣,大多数人会问“这么脏能吃么”,我就会很豪气地抓一把土馍塞嘴里。嘎嘣脆!
此生不负汝相思,
身后千古埋黄土。
化我青丝蚀我骨,
纵声一笑小儿女。
——致我深爱的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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