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雷锋的名字被淡忘了,学雷锋做好事似乎成了背时的事,社会上曾流行一种说法:”六十年代人帮人,七十年代人整人,八十年代个人顾个人。”冬梅却说:“一个人单为自己活着,太没意思,多为别人做些好事,活着才有意义。”她一直把雷锋当成镜子找差距,把雷锋当成榜样去学习,她走到哪里,便助人为乐到哪。那天,正是“冻掉下巴”的冷日子,她去叔叔家串门。看到一个小孩腮帮子冻青了,脚冻红了,忙过去为那孩子捂严帽耳,系紧鞋带。她看到叔家西院老太太手脚不太灵便,主动过去帮着抬水、烧火。冬梅同叔家妹妹到商店买东西,遇到一位老大爷,拿着大包小裹,走路踉踉跄跄。冬梅走上前帮老人拿东西,没走多远,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满面。地一声不吱硬挺着,一直把老人送到家。出一趟门,做一路好事,还不声张,这在冬梅身上,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在吴家乡,无论是学校韵老帅、同学,还是村里的老人、孩子,凡是熟悉些她的,都能说出她做的几件好事来。在她的同学张治录家里,同学伙伴们、婶婶大爷们挤了满屋子。没下通知,也没人招呼,大家都不约而同赶来,把心里话唠一唠。冬梅究竟做了多少好事,谁也说不出个准数。不过,单是关于自行车的,便能组成个“系列故事”。
——下雨了,乡下土路泥泞, 自行车骑不了。她把同学自行车推到自己家,抽空细心擦干净。
——天晴时,冬梅骑车上学。有位同学没车骑,冬梅热情拉她当“乘客”。乡路坎坷,冬梅累得腿发酸,脸冒汗,呼哧呼哧直喘,一气蹬到学校。
——上学途中。冬梅看见一位老伯伯自行车坏了,急得真跺脚。她不声不响返回家中,拿来扳手、钳子,很快把自行车修好。
——回家路上。冬梅和几个同学看见一个中年人,车后载着个大包,上坟时推不动。她第一个跳下车,上前帮着往上椎。
——在学校里。冬梅的车简直成了“公车”。谁来借,她都微微笑着点点头。有时把个零件搞坏了,人家要赔,她却拉下脸来,死活不让……
这些,都是平平凡凡的小事。有人把它看成累赘而不屑于做,有人把它看成幸福而乐于做。对于幸福,每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冬梅也有自己的幸福观。她说:“我能对公共利益有所贡献,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幸福在哪里》这首歌,冬梅头一次听到就迷上了。她央求同班能歌善舞的张晓霞尽快教会了自己。她不但最爱唱这首歌,也象歌里唱的那样,用辛勤的劳动和汗水,通过一件件普普通通的小事播撒着幸福,也收获着幸福,她把这些平凡小事,当成实现自我价格的砝码,做为实现人生理想的阶石,她为有了这样的砝码和阶石而时时感到了斗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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