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敞开了心怀,用清纯白雪,肃去了大地秋的枯黄与萧瑟。黑龙江春的沉默、夏的沉默、秋的沉默、冬的沉默都凝结成千千万万片纷扬的雪花,以仙女飞旋般的舞步,给恋着黑龙江的人们以深切的问候。
要说最大一粒雪花,当属黑龙江那永不言倦的冬月亮啦。在银色的世界里,她更加皓色千里澄辉,惹得俊男倩女相约黎明,任春风在心灵与心灵之间,像雪花般摩磋、碰撞,情意无限。
这时,只有长青的松柏,傲然代表盛夏的模样,任雪花爱抚、悬绕、攀挂……这青松配白雪,才是天地之间最妙最美的画。
太阳远远地从东方升到头顶,雪停后万物都在做深呼吸。这时,平静的黑龙江畔,每一块堤石,每一粒冻沙都仿佛笑容可掬,向你讲诉着冬雪的洁白、素雅与俏丽。
我对黑龙江的雪那独特的感悟与爱,都凝结在以往写作的诗中,如五绝〈大雪吟〉(二首):
其一漫舞冰天旷,推门路已深;擦肩晨色重,互笑柳披银。
其二奋臂新开拓,试足天地轻;扬眉棉世界,回首韵初成。
如七律《冬雪漫兴》:夜纵风狂物自寒,江冰野雪耸银笺。
千窗累累凝雾梦,两目殷殷落霜田。
有路重温跋涉史,无尘更赏润滋年。
绒装五彩流行腻,寒外情思冻愈鲜!
再如《黑龙江观雪》:飒飒风危白满天,凭窗惊对雪花攒。
一江春语堤难冷,半岭松歌酒奈寒。
猛志边陲怀鹤舞,丹心世界扫云看。
问君此季诗何处,如月峰头涕泪欢。
法国作家莫泊桑在雪后初霁的夜晚,听到了“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如泣如诉,若怒若怨,令人毛骨悚然,原来是那条被主人放逐的老狗“在前村的篱边哀鸣”;他还看到了“几棵百年老树”伸展着槎牙的秃枝,像是鬼影憧憧,又像那白骨森森,给雪后的夜色平添上几分悲凉、凄清。可惜他没有机会来黑龙江观雪,体会一下雪舞的壮美。
英国作家普里斯特莱对于初雪,真是欢欣鼓舞,认为是件大事,感到是别具一种风味,一种气氛,感到自己与从前的自己判若两人,恍若与新朋相悟,我们与黑龙江初雪的感觉,也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想只有黑龙江的雪,才当得起毛泽东《沁园春*雪》的赞颂吧!
鲁迅先生在《雪》这篇散文中所讲述的孩子们的故事,对雪人,打水仗等,至今还花样翻新地演绎在黑龙江畔的雪地上。是雪雕塑了人间,雪真是鲁迅先生所说的“雨的精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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