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的一个好天气里,化身为一个名叫玛丽的女人,坐在河边沉思“妇女和小说”这个演讲主题。玛丽一边出神一边欣赏着河岸风景:灌木、杨柳、桥、划动的船和水面上的倒影,接着她想到将思想像钓鱼一样钓起来,由于受到脑中念头的纷扰,她飞快地踏进一块草坪,却被学监赶了出来,然后又想到了学院和图书馆以及相关的文稿和学者们。你以为她这下要好好讲讲“妇女和小说”了,她却在教堂门口徘徊了一阵,之后吃了一顿有鱼有鹧鸪还有甜点的丰盛午餐。午餐一直吃到近黄昏,心满意足的她赞美下诗歌,又去吃了一顿平淡无奇的晚餐。描述了一番晚餐中清淡的肉汤和干到骨子里的饼干,然后她说:“若要交谈得愉快,吃得好坏至关重要。一个人要想头脑清醒、爱情甜蜜、睡眠酣畅,若是吃不好,决然办不到。牛肉和梅子点不亮那心灵栖所的灯光。”就在你以为她是个吃货,根本忘记了要去论证“女人要写小说得有钱和一间自己房间”这一观点时,她思想的野马开始奔跑,由菜品这件事想到了女性的贫困处境,毕竟饮食反映了一个家庭的经济状况嘛。她开始义愤填膺,谴责女性的贫困处境。“我们的母亲们那时都做了什么去了,一笔钱也没给我们留下?”她渴望母亲们和母亲的母亲们,学会赚钱的伟大艺术,这样她们这一代女性就能享用飞禽和美酒,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憧憬生活。可是母亲们没钱,因为她们生养不是一个两个孩子,而是十几个孩子,为生育和家务忙碌一生。这使我想到自己的母亲,虽然她只生养了两个孩子,但是她的一生都为家庭操劳,没有个人的生活,到老了也没有属于自己的财产,还得继续帮忙子女养育他们的子女,她担心如果自己不这么做,子女无法为自己养老送终。一个邻居阿姨曾向我抱怨:“我们这一代人似乎就是围绕着孩子在生活,先养孩子然后再养孩子的孩子。”这是中国无数生于50、60后的母亲们的人生样本,也许正因此,我们这一代的很多年轻女性从小就有一个恐惧:我害怕跟妈妈一样。我们恐惧婚姻,通过母亲的生活这样理解婚姻:婚姻意味着牺牲自己,为家庭奉献。我希望我们这一代的女性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女儿们对女性和婚姻的看法。
伍尔夫总结了母亲们没钱的原因:“首先,她们不可能去赚钱,其次,即使她们有可能赚到了钱,法律也拒不承认她们有权利把这些赚来的钱归为己有。”这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的英国《卫报》注销的一篇文章“据报道,根据全国妇联和国家统计局2010年进行的第三期中国妇女社会地位调查的数据,中国只有13.2%的已婚女性在房产上只登记了自己的名字,而51.7%的已婚男性这样做。不仅如此,零点研究咨询集团2012年调查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等炙手可热的房产市场时发现,虽然70%的女性为购买婚房做出了贡献,但只有30%的婚房登记了女性的名字。”在英国,1870年和1882年才通过法律确立已婚妇女保有自己挣来的财产,而在100多年后的中国,女性还未真正享受平等的就业权利,就是说,在挣钱方面的都不平等,在拥有财产方面怎么会平等呢?另外一方面中国传统的“三从四德”思想也对女性造成了自我禁锢,“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我一个女人都不属于我自己,我赚的钱,买的房子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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